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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僕達は、巡り続け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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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不仅仅代表了一个世界性现象,也代表了我现在的钱包现象(严肃)。

——

持续找打工,周六依然有面试。上一个面试说等电话到周五,不过基本上第二天没打来就没戏(意思就是已经没戏了)。班里的其他同学都是打了无数个电话没有面试机会,但是只要面试基本上都过;而我是打一个让我面试一个,但没一个面试成功的……因为见光死吗!因为我是个天生的宅吗!因为讲话声音跟本人相差太大吗!店主们你们究竟对LOLI音产生了什么样的主观印象啊喂!
跟同学发信息,问我都找了什么工作的面试,我说ホール和ホール以及ホール。同学“……”了一会儿之后很欣慰的告诉我:“啊看见你这样我ホール面试没过也是正常的了。”
……你究竟想表达什么……
问了同学,第一个在烤肉店洗盘子(据说第二天吃了平时的两倍),第二个同时在两个在料理店做ホール(据说干完活儿抢吃了别人的牛肉),第三个在食べ放題洗盘子(第二天腰疼的坐不直),第四个在松屋做ホール(死命背菜单中),还有个在巧克力工厂(……)做短期工,我说大家都对吃有什么怨念……?
前辈说:“在料理店打工是最好的,因为管饭。”
说、说的好……

——

两天看完了闪电狗、马达加斯加1和2、圣诞夜惊魂以及马歌皇后(……),我萌了斑马和狮子……但是我很困扰他们要怎么H……(你想太多了)
马歌皇后很好看,女人们都超萌,我很喜欢马歌的那个稍稍有些神经质的挚友,她母亲也相当是我的茶然而我的确不希望她成为现实……然而好看归好看,法国文艺片看太多会反胃的……
哦闪电狗、闪电狗好萌,猫咪好萌,我差点去写了BG同人(……),哦猫咪我被你球状的小爪子射中了心快、快来挠我一下……!(够了)
Jack太帅了,无与伦比的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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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食《天地人》中。
哦宽叔你真赞……

——

等等国内是不是出了《伊达政宗》老子现咱不在国内快……住……手……

——

底下是篇文,原创,半年多前的东西,被达令批判的一文不值(大概),建议不要看……
我只是觉得我再不发文,很对不起那些把我的日志从第一页翻到第九页的人,虽然我真的不知道你要看什么……






[三分之二,三分之一]



他趴在床尾拆开今天的第二包烟,用指甲尖从排列得满满的滤嘴当中捏出一支来。
打火机却没气了。
气急败坏地四肢并用爬下床来,发现火柴搅在洗衣机里。
点煤气炉,将叼着的烟卷送过去,一擦火苗儿腾起烧了头发,厨房里顿时弥漫起刺鼻的异味,打开窗户隔了好一会儿才渐渐缓回来。
他忽然想起以前有个人夺下他手上的烟,递过一杯凉白开,跟他说以后一天最多只能抽一包。而他捧着微微湿润的透明玻璃杯含混地应下来。
那时候他第一次失恋。
他咕哝几个不太文明的词,慢腾腾地爬回床上去,抱着枕头想再睡一觉。
门铃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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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理一头恼火地快步穿过整个校园,之后才想起来自己应该在另一头的某个教学楼上课。他盘算了一下时间,以出门的时候就已经迟到半小时来看,再走回去就下课了。
他狠一脚踢开脚边的石子,从相反的校门挪了出去,找了家网吧刚进门,掏口袋却发现没带钱。
于是他又返回学校,挑了间熟门熟路的宿舍就闯了进去。哥们儿几个正在联机,看见他来了大呼小叫“这猴子刚春风得意了几天怎么现在一副被人蹬了的衰样”,袁理眉头一锁扯着嗓门叫嚣“胡说明明是老子蹬了人家”,说完自己琢磨着越发不是滋味儿,抢过一下铺哥们儿的本本加入了战局,厮杀间外头的天色略略往下沉了几分。

“不欢迎我进去吗?”
门口的男人笑眯眯又西装革履,他想了一下就让开了进屋的路。
“文,我是来接你的。”
“……期限还没到。”
他关上门,转了身,径直往里走,唯独这么念了一句。
“可是你已经没有时间了。”
男人对屋主的反对置若罔闻,十分自然地把自己优质剪裁一尘不染的西装裤跟脏兮兮散发着霉味的旧沙发贴在一起,将屋子环视一圈。
“这屋子还是老样子呢。”
这句话听不出任何褒或贬的意思,屋主却忽然有些生气。
“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
“那就是你呆的地方了吗?”
客人还是笑着,主人却自始至终皱着眉头。

袁理就算叫做袁理,却从来搞不懂任何数理化原理,于是他理所当然地学了文,但日复一日的文化熏陶却并没有使他成为一个细胳膊细退儿细嗓门若不惊风的白面小生——当然不排除他这些年对高尚文化的左耳进右耳出的缘故。
可他并没有发挥得天独厚的优势游尽花丛,现在想来真是太傻。不过也不算太后悔,机会够多,狗屎运的也能碰上。美滋滋地捧着老婆搬出宿舍,哥们儿眼睛瞪得比牛大,纷纷表示人不可貌相猴不出洋相,只是这老婆大人一次没引见过怎么总是闹纠纷往宿舍跑呢。
这就是爱情的残酷啊!哥几个含泪将嫉妒转化为敲击键盘的速度,寝室里叫骂一片,人人电脑机箱滚烫。
连败三场的袁理?着脸被从哥们儿宿舍?了出来,这才发现雨浇在身上没半分钟湿了个透心凉。他骂骂咧咧躲回宿舍楼下,摸出堪堪避过雨水的手机。
“喂,你在家啊。操,鬼晓得怎么就下雨了,?紧给我送伞来。我在四号宿舍楼底下。就是我原来住的隔壁那个……你旁边有人?”
“……呃,家里有客人……”
电话被挂断了。
袁理犹豫了一下,按了个重播键,长时间的彩铃过后,是温柔的女声“对不起,您所播打的电话正忙,请稍后再播”。
他挂掉电话,抹了一把被雨打湿的脸,这才想起他们之前在吵架。

“苏武,我警告你。”
他夺回自己的手机,翻出未接来电,捡出头一条按下去,那一边传来的声音却是“对不起,您所播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播”。
“苏武,我再说一遍,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请你马上离开。”
“那么我就不打扰了。”
男人放下手中的礼盒,捞过他的脑袋狠狠咬住了唇。他拼命挣扎开,嘴角开始出血。
“我就暂时原谅你幼稚的过错好了。如果做哥哥的还不能原谅自己的弟弟的话,还有谁能原谅你呢?”
“……会有的。还有时间。”
他抬起头,用手背蹭掉血迹,深深的一双眼睛。
“那只猴子吗?你真的觉得他会理解你?”
男人露出玩味的笑容,伸出两根手指。
“文,你还有两个月。”

门被撞开,袁理不顾湿漉漉的衣服头发,拎起他的衣领就拖进了卧室。
“苏文,你就那么离不了男人?”
“……袁理?什么?啊那个……你误会了那个是我哥……”
哥?天大的笑话。
“那上次跟你从一条被子里爬出来的也是你哥?跟你在酒吧门口脱了裤子就干事儿的也是你哥?操你的哪来那么多哥!自己就是个淫货还怪别人找洞钻?”
袁理有些口不择言,可他也不打算道歉。每次都为了这个吵架,每次吵架过后都发现这家伙身边有不同的男人。
“不过也是,如果不是这样我还真惹不上你……今天我就干死你!”
他胡乱骂着,一天没吃饭的苏文正难受得胃绞痛,眼前一?就再提不上力气反抗。袁理恶狠狠吐出几句“这样都没动静果然是个骚货”之类,扯下苏文的裤子丢在床边,没多思考一秒就插了进去。
苏文疼得指尖发白,整个人都抽了筋。一边忍着一边小声骂,眼泪淌了出来,流进嘴里,咸的。他咽下去。
“混蛋……我从来、没让别人……上过我……除了……”

苏武见过袁理,那时候他还开玩笑地说了句“哦,是只猴子”。
他目送着那只湿淋淋的猴子如同敢死一般地冲进家门,微笑着离开。秘书打电话来提醒他会议的时间快要到了,他闲闲踩下油门,随意应了一声。
因为老总下午有事,所以一干部门经理只得认命地晚上留下加班开会。苏武坐在会议桌的一端盯着材料听报告,嘴角还留着一瞥笑。
也许不需要太长时间了。
他将身子挪了个重心。
你逃不掉的。

苏文没睡在卧室里。袁理发烧了,整张床都让给了他。
他摸摸自己的额头,也有些烫。可他没管,只是抽烟,盯着破沙发上露出的海绵发呆。
母亲第三次改嫁的时候他就跟着哥哥相依为命。
“……妈的。”
他捂着疼痛愈烈的脑袋拒绝回忆。
可他忽然想起以前的一个419对象曾经玩笑似的问他,如果我想上你,你会不会给我上?而他笑着压倒对方,道了句没门儿,然后吻上去。
你又不是我喜欢的人。
那个学生模样的孩子在完事儿之后借着苏文嘴上那支燃烧的烟卷点燃了自己的一根,笑嘻嘻地跟苏文说,其实你的眼睛很亮,但是也总是很寂寞,所以才这么频繁地找人上床?
小孩子家家的学什么文艺。他拧灭烟头,穿衣服走人。
或者是那些失恋的晚上,苏武夺下他手上的烟,递来一杯水,告诉他还剩多少时间。
而他总是硬生生地驳斥回去,冷冷地说着时间还早。
头很疼。
疼极了。
身子也疼。
苏文叼着根没点燃的烟,房间里渐渐亮起来,早餐摊子嘈杂的生意已经响进了耳朵里。
疼。
他捂着胸口。

“袁理。”
他望着他的眼睛,淡淡地问了一句。
“我们为什么在一起的?”
袁理翻了个白眼,从苏文手里抢过粥。
“谁知道,我忘了。”
他低头喝粥,苏文看着他狼吞虎咽地吃掉一整碗,揉了揉疼痛的胃。
“……我其实是喜欢你的。”
他依然淡淡地说着,表情没什么变化。
“嗯,是啊。”
袁理嘟囔着还回粥碗,倒下去继续睡。
可是你呢。
苏文没问出口。

有的时候一个人要的很少,一句话就行了。
可是能给这句话的人,往往以为自己已经说过了。
一次两次的安全感。
或者很多次的寂寞。

“我只给你这些时间,如果到时候还没有人能把你带走,那么你就必须回到我的身边来。”

苏文把自己的一点东西收拾干净,就走了。
他想了一想,把手机留了下来。

袁理睡熟之前的念头是:今天的粥真难喝,一定是那家伙自己熬的。
他翻了个身,模糊意识到外面有人在翻找东西,淅沥哗啦响了一地。他嗤之以鼻,打定注意如果醒了之后那家伙还没找到,就自己找出来嘲笑他。
然而喜欢什么的,呸,小姑娘才说出口的玩意儿,最没意思的东西。

苏武笑着迎接自己的弟弟。他接过少少的一点行礼,吻吻他的额头,吩咐他先吃饭。
“还有两个月差一天。”
苏武没忘记揶揄他,靠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望着勉强吃下一些早餐的苏文。
“不过没关系。”
他依然微笑,并不觉得对方的沉默有多么失礼。
“结果你还是回来了。”

“哥。”
他仰面躺在床上,床很柔软,居高临下的男人将唇舌从他的脖颈间转移到更下方。
“我并不喜欢你。”
他捂着眼睛。
“其实我并不……”
他说不下去,只是忽然觉得自己这些年做了些什么呢,一次一次绕着好大的圈子,最终还是回到了这里。
那一个能带他走的人,怎么总是出现不了呢。

袁理把脸埋在枕头里,想着什么笑了出来。
虽然肉麻,不过偶尔说说大概还是挺有意思,起床之后说给那家伙听听,逗他玩儿吧。

−end−




嗯,自己重新看一遍才发现,这的确是一篇烂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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