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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僕達は、巡り続け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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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无聊嘛。


在開始前的注意事項:
.以下題目所說的「節錄」字數請控制在三百字上下,不過沒有下限(可以是簡單的句子),上限約三百字左右,沒有太硬性規定請作者照斷句自行斟酌。
.節錄請附上文章標題,同人的話請加上作品及配對。
.以下題目所設定的時間間隔是為了讓比較不容易看出變化的文字作品有所差異,請作者們自行斟酌節錄作品的時間差(如果該時期沒有作品的話)。
.節錄時也歡迎加上原文連結讓讀者回味!
.如果遇到題目真的沒寫過的話就請跳過去XD
.原出處:http://easter207.o-oi.net/Entry/17/ 轉載使用隨意,報備不必,不要把這行刪掉就好XD
 
那麼以下問題開始囉(σ゚∀゚)σ

.請節錄三個月內所寫的作品之開頭、結尾以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这三个月……除了一点围脖小段子跟格子的生日贺,以及不能放出的商稿之外,什么都没写……让我跳过它吧。(蹲)
围脖小段子跟格子的生日贺在上一篇日志里。
 
.請節錄約半年前所寫的作品之開頭、結尾以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开头:

承太郎做过一个梦。梦里他睡在一片海水中,眼前是反射着光的波浪与越来越远的海面。有斑斓的鱼群从他身边绕着圈划过,它们纷纷瞪大了黑白分明却又无神的眼珠子盯着他、做出一张张嘲笑的脸。
他下沉,再下沉。四周越来越暗,也越来越冷。鱼群不见了,各种发着光的小生物缠绕在他周围,像一个个黑夜里出没的幽灵。触须瘙痒了他的脸颊,他伸手去碰,那些在黑暗中照亮了视线的小东西却忽然消失了踪迹、一切回归到黑暗里、什么都看不清。他感觉到有灼热的气泡围绕着他上升,水中充满了刺鼻的化学药剂味,他闻得出那是硫磺。
氧气不见了,他呼吸困难,甚至张不开嘴——他伸手寻找身体的位置,却发现自己赤身裸体、似乎一瞬间变小了很多,连手指都短的接触不到头顶。这时候一切不适的感觉都忽然消失了,温暖安静的心跳声在耳边响起来,一下、又一下,和自己的心跳融合成一体。
舒适得让人打瞌睡的时间过了没多久,一阵裹紧了骨头的痛感之后是明亮刺目的光芒,他睁不开眼、喉咙里失去了水分、不得不张开嘴呼吸、而后他再一次重新接触了这个世界。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经历了生命的循环。

(《Every Little Thing》 JOJO混部 粮食向 承太郎中心文 出自个人文本《Every Little Thing》)

结尾:

“修个墓。”
里苏特想了想这么说。
“要能装下七个人的……一个一个来太浪费了。”
加丘擦擦没镜片的镜框撇撇嘴吐槽说这队里除了我就剩你了,还装下七个……老大你咒我死啊,最后就剩你一个?这么得意?
里苏特的眼黑眼红却瞬间瞪得他不敢说话。
“快点出发去干掉敌人就把数字改成六个。”
加丘悻悻地在镜框上冻一层冰,哼着曲儿出门了。
“真是一群笨蛋,不长脑子。”
里苏特跟在后头哼一声。
“最后总归要剩下一个把所有人埋了吧。”
他说。

(《贫穷暗杀部队物语》 JOJO 5部 粮食向 暗杀部队中心文 出自个人文本《Every Little Thing》)

喜欢的段落:

银时做过一个梦,冰凉的风似乎要把骨髓也冻住,连握住刀的手都在颤抖。脚下有东西在嘎吱作响,低头一看却是不知名的颅骨,空洞的眼眶里流下艳红的泪,湿漉漉的泥地被染成了赤色,腥臭的血液汇聚成河。
他和辰马、桂以及高杉站在十字路口的中心,背后是布满血脚印的来时路,而另外的三条都还是未知。
辰马毫不犹豫地哈哈傻笑高呼“啊哈哈哈哈哈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踏上了上坡的那一条,虽然绊了几跤,却也毫无畏惧地爬起来继续往前走。
桂低头思考了一下,向着东面追寻黎明去了。
银时抱怨着“好麻烦啊为啥非要选一条路呢”便朝辰马与假发的方向望了望,思考着要不要跟着两个人中的随便哪个一同前行。
——就在这时候,高杉选择了回头。

(《五月雨》 银魂 粮食向 银时中心文 出自便利店合志《闭光》)

……半年前,我只写了这两个本,以及不能放出的商稿(扼腕)
……还有,我怎么那么喜欢写“XX做过一个梦”哦?!?!

 
.請節錄約一年前所寫的作品之開頭、結尾以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开头:

Snow Pea看起来快脱水了,他虚弱地指指三米外的热源。
“这是Torch Wood,其他事情自己问他吧……我去冰窖蹲一会儿。”
Repeater抬头看了看温度计——真是太好了,半空中打个蛋落地之前都能熟。
“哟伙计们,今天开始我在这儿工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Torch Wood得意洋洋地甩甩脑袋,Repeater看了看他“火”红的头发,扁了扁嘴。
“……跟我到外头来谈吧,从你进来开始空调就在超负荷——这里有个受不了高温的冷鬼,如果再跳闸一次估计那家伙就不肯从冰窖里出来了……”
Repeater随手将外套丢在椅背上,门外面是灿烂到刺眼的阳光,这种天气僵尸都不会肯出来乱跑,除非你给他们每只配备阳伞。
“Sunflower会高兴的……真该死。”
他看起来心情不错,笑骂着伸了个懒腰,Torch Wood一瞬间有些呆然,而Repeater回过头来招呼他:
“嘿伙计,我去隔壁投手那儿借几个冰瓜消暑,你可以在路上来个自我介绍。愣什么神呢?快点出来。”
Torch Wood一瞬间有些被晃了眼。

(《with out any word》 植物大战僵尸(PVZ) 火炬木X双发射手 网络公开后被收录于鬼灵主催的PVZ本中)

结尾:

天刚亮,空气里灰蒙蒙的,货车放着老掉牙的歌曲,Zack却兴致很好地跟着小声哼起来。他把Cloud放在风比较强些的车尾,吹着口哨揉乱那一头陆行鸟毛,哈哈笑着看它们重新支楞回原来那个并不太乖顺的角度。
他靠在车头的方向,天气也许并不如想象中的好,他甚至看到有几朵乌云远远地飘着。不过这都没关系,他回到Midgar之后一定要带着Aerith来看看这天空,太阳给每朵云镶了金边,那些阴影下面穿行着飞鸟,背景是一望无际的蓝。
他安心地聊起天来,也许并不指望Cloud能听得见,却还是兴奋地停不下嘴。Midgar高耸的神罗大楼已经可以窥见模糊的轮廓,就快到了,他对自己说,马上就要到了。

很久之前Zack问过Angeal,想成为英雄,但是又想自由自在不受拘束地生活下去,这样会不会很贪心。
Angeal什么都没回答他,只是把那句老教训拿出来再说了一遍:怀抱梦想吧,还有荣耀。
他将之坚信不疑,天真地以为只要心怀希望就一切都会实现。英雄也好,自由也罢,在之后的路上还有无限长远的未来与新的企盼。他从未放弃过梦想,那么梦想也必将不会让他失望。

——然而你想过么?这个怀抱的容量并非无限。

他终于知道了症结所在,却早就来不及。

Zack Fair,原神罗Soldier Class 1st,于逃亡Midgar途中被击毙,时年23岁。
他欠下两个承诺,只完成了一个梦想。
然而在故事结束、主角成功拯救世界之前,谁都不曾发觉。

-end-

(《Greed》 FF7 粮食向 Zack中心文 收录于GJ合志《VII》中)

(去鲜网可以看到全文……)
(那个“end”是故意的。)
(……自己再发一遍还被自己虐到了。谢特。)

喜欢的段落:

现在的场景就好像西部牛仔片决斗之前的那条有风吹卷起风沙的小巷,或者科幻片怪兽出场之前的那阵充斥着微妙气场的生化基地,更或者非洲大草原上狮子出击锁定斑马之前被草丛遮住的片刻宁静——心脏好像直接敲击了耳鼓,一阵一阵听的清清楚楚。
天台的风景如果从此之后都这么黑云肃杀,Alex决定再也不来这儿翘课了。
“……你早应该告诉我的,这么瞒下去又能怎么样呢。”
Marty一直站在几步远的地方背对着他,两只手都紧紧地攒起来,却没有忽然给他一拳。Alex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有风把他脑头稍长的黑发吹散开来,露出雪白的脖颈,Alex吞了吞口水,努力思考了一下答案,好像的确不能怎么样。
“但是这也不能成为我告诉你的理由嘛……好啦。”
Alex装出轻松的样子,笑的没心没肺,后背却早就汗湿掉一片。
“是‘yes’还是‘no’,给个答案吧。”
“……Alex,你是傻瓜吗。”
Marty忽然转身快步,凑近距离笑的稍带狡黠。
“我有对你说‘不’过吗?”
“……Marty?”
天晴了。海干了。地塌了。山平了。宇宙爆炸了。猪都会飞了。斑马答应狮子的告白了。
“哦上帝啊Marty……?”
Alex觉得世界充满了玫瑰花,空气中传来神圣的婚礼进行曲,而鼻尖都是泪水酸楚的味道——哦不要误会,那绝对是因为感动。这种时候,就算有人捧着全世界的黄金钻石到他面前,他也不会把面前这个人刚刚那句话让给别人。
“喂Marty,如果我说,我现在想吻你,你会答应吗?”
“……不要得寸进尺。还有,把你的鼻涕擦一擦。”

(《I'll Never Treat You Bad》 电影马达加斯加 狮子X斑马 长颈鹿X河马(河马X长颈鹿?) 网络公开后收录于合志中……我忘记合志的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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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節錄約兩年前(或以上)所寫的作品之開頭、結尾以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开头:

他倚在门上,死死瞪着双眼,指甲嵌进掌心,一寸一寸坠落。
耳朵里有嗡嗡的轰响,大脑在膨胀,心脏把近乎于压迫的血液一下一下送进眼眶,因而视野中漆黑一片。巨大的寒冷如同暗夜中温柔静默的海浪包围在身周,喉咙火烧火燎地干涩着,想要叫喊、置疑、想要歇斯底里地爆发一次,最后却还是什么都吐露不出来,只能闭上眼再睁开,再闭上,再睁开,眼眶酸涩。
他终究还是感觉到了手掌的痛,而门那边的正在接近的脚步声惊雷一样划开整个人的混沌——爬起来,左脚踩上右脚,踉跄一步,张牙舞爪地保持平衡,一步两步,飞快地跑离了。

(《长夏》 四号三垒 稻长 网络公开文)

(大概很多人不知道这么个东西……嗯……还记得柯南某个特别篇里棒球比赛的两支队伍吗,就那俩。)
(这是一篇虐文。)(揍死你哦)
 
 
结尾:

有人说过在这个魔幻般的世界中根本没有不可能,你看就算早就回归生命之泉我们的女神不仍旧福泽这个世界。放弃了雇佣兵开始做快递的Cloud对此只是搔了搔脑袋腼腆一笑,用包裹挡住表情迅速转移阵地。
星球本身就是个神奇的地方,再一次拯救了世界的Cloud顺着那女子的步伐望过去,而直到最后才露面的昔日英雄也仅仅挥挥手就拍屁股走了个干净。他一句话都没说,也不再留恋什么,魔晃蓝的双眼一如往日不曾退色。转身的时候Cloud没有追上去,他站在水中应了声“嗯”。
没人知道自小闷骚长大的金发主人公其实内心经过了诺大挣扎,无奈救世主只要没死就必须装帅耍酷赚票房。
是啊在这个magic world没什么不可能,已故的人也不过是成为生命的细流涓涓围绕着我们。这不算是个喜剧可你也不能说它悲情,毕竟故事的最后英雄找到了归所而主人公仍旧茁壮成长,纯黑的机车载着他呼啦拉驶向远方。

最多不过,你已不再。

(《magic world》 FF7 ZC 网络公开文)

(谢特我就没写过不杀的FF7文吗)

喜欢的段落:

扭住心脏上方的伤口,血流出来,他回想起刚刚的梦境,冲向窗外的月光确定自己的影子还在,随后惊醒过来感叹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他重新躺下。
之后却忽然觉得寒冷,浑身都湿淋淋,有血也有屋顶露下的雨水,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淹没了,而且这一切都仿佛在瞬间发生,无可避免又来不及躲。全身上下似乎都要冻僵了,他揪住心脏,裹紧了湿漉漉的衣服,却似乎刚刚才意识到这寒意来源于自己身体的内部。牙齿打颤,连说上一两句欺骗自己的话都做不到。他大口喘息,盯紧了路灯微弱的光芒,喉咙里涌出歇斯底里的低吼,他像被捆住的幼兽,再怎么挣扎也逃离不了牢笼,想要哭泣却失去了发出声音的权利。
他在废弃的屋子中摸索了一块干燥的地方坐下,背靠着掉了半个门的碗橱,那里有一包不知道什么时候的烟,他捏出来,不出意料地发现它早就受潮,几乎失掉了烟草本身的味道。他并不在意。
他抽出一根点燃,很呛,各种沉积下来的灰烬都顺着气管涌进了肺泡里。他咳嗽了几声,骨头咯吱作响的声音告诉他伤口在逐渐愈合,疼痛让大脑麻痹,他感到蚀骨侵心的寂静。
黑暗的雨夜中他点亮小小的火星,然而如意料之中既赶不走浑身上下湿冷的寒意也驱不开伺机而动的黑暗。他丢开熄灭的烟头,抽一口凉气,颤抖着拒绝动弹,模仿被梦魇夺去心魂的无辜人类。

雨更大了,地板终于完全埋在水中。他换了个姿势,半个身体沉在水下,妄图再次睡去。
左胸下面的某个地方疼痛的要命。雨水袭击了他身体的每个部分,直到最深最深的中心。

被侵蚀了。
他跟自己开着无关痛痒的玩笑。
就好像被定死在原本干燥的陆地,而大海将他渐渐淹没,直到成为昏黑的海底。

(《潮湿。》 DMC DV 网络公开文)

(这段是全文中最喜欢的“海侵”部分……另外最喜欢的是“水星”的结尾。)

 
.請節錄兩篇文章之寫景段落,兩篇完成時間須隔半年以上。
 
10年6月:

 景象忽然不一样起来。辉煌壮丽的宫殿在紫色雾霭中若隐若现,脚下的青色石板成了暗红色晶矿,路沿是镀了银一般闪闪发光的浮雕花纹。常青藤的石廊、偶尔飘落的红枫、以螺旋状向上生长的绿叶小灌木,浮在半空的锥形明灯里面的夜光石哪怕在夜晚也会闪耀橘色的温暖光芒。有水声,正前方的空旷广场上是个优雅的喷水池,淡金色的砖块垒出花朵一般的轮廓,巨大游龙的雕像被围拢在水幕中,镶嵌在眼睛部位的蓝宝石温柔地发着光。

(谋篇文 不是同人 某个CP 写的很烂 坑)

09年9月:

如果沈木昆面前的这个大厅不能用“金碧辉煌”来形容,那么就只能用“真他妈的金碧辉煌”来形容了。
他有些虚弱地看了看大理石地面上自己的清晰倒影,又看了看倒影中的那个人身上如同暴发户一般金光闪闪的中世纪皇家服,再看了看那些衣服上缀满的大大小小宝石,还看了看那些宝石簇拥下黑惨惨的面色。
“……开个会有必要穿成这样吗?”
他抬头发问,而国王大人显然早就对这一切习以为常并且十分乐在其中。
“虽然我一向不太赞成神官对服装的品味——”
沈木昆知道他想的是CFF的束缚装。
“然而我不得不说,我们亲爱的神迹,这很适合你。”
……如果你能把脸上那个就算十分让人觉得春风拂面却也很明显是嘲笑的表情收回去的话,我是很乐意把它当做一句赞美的。
沈木昆更虚弱地扶额下蹲。

(谋篇文 不是同人 某个CP 写的很烂 坑)

(这段不是纯写景……但是我实在很喜欢这篇东西……所以……)
 
.請節錄兩篇文章之H段落,兩篇完成時間須隔半年以上。(如果沒寫過的話請跳過,或著放放前戲或接吻也行←喂)
 
08年8月:

他撬开他的嘴唇,惹出黏腻的轻喘,呼吸之间混入炽热的空气。他舔舔唇,一滴汗珠顺着头发渗进睫毛下面,灼痛着宝石蓝的眼睛。他的手捧起他的头颅,轻轻呼唤:“Vergil……”
随后把这声呢喃的尾音埋进亲吻的缝隙里。
衣服繁琐又厚重,他不满地皱紧眉头,随手胡乱扯开,而那个人显然是被粗鲁的行为弄痛,同样皱着眉,却没有反驳。他的手指顺着锁骨攀上肩膀,再从胸口一路向下,而后急切地凑上去吻他,舌尖相触的一瞬间连粘稠的唾液也甜腻起来。他不放开,牙齿划过下唇又吻过下巴,高高昂起的头将脖颈沦陷,在喉结上轻轻一咬,轻微沙哑的呻吟从压抑的喉咙里钻出来,他用唇舌感知这些甜美的颤抖,理智阵亡。
“……Vergil……Vergil……”
有些粗糙的指腹在雪白结实的肌理上擦出一片潮红,从腰线往下,轻微扭动着躲避刺激的躯干比任何草莓圣代都要惹人胃口。他当然明白哪里才是敏感带,也当然知道怎么样才能为双方带来得最大的欢愉,就像任何一对双胞胎那神秘的共性一般,只是这副躯体比自己更加敏感。他轻笑着用掌心包裹了灼热的中心,动作狂热又贪婪,他吻着那比冰激凌中的草莓更甜蜜的乳尖,感受着对方掐在自己肩膀和后背的疼痛,又坏心地阻止那个人咬紧下唇忍住不发出喘息——
“Vergil……”
他吻他,从额头到眼角到嘴唇。
“叫我的名字……Vergil……”

(《Tick Tick Tick》 DMC DV 收录于GJ合志《StillWater》中)

(往上找几篇日志你就能看到全文……)
(但是这段H只有这么多哇哈哈)

07年6月(的黑历史):

[back]

你知道他们管这叫什么吗。
什么。
骸先是笑一阵,不明所以,扳开纲吉的脖子就咬。整圆一牙齿印,啧,嵌在锁骨侧延,支棱着分明的形状。
放出来之前。
嗯。
就在昨天之前。
嗯。
泡烂在水里头,还要不屈不挠记着你喘气的样子、像现在这样的。
他拧紧他的腰,嘭一声摔上桌,恶狠狠逮着嘴唇就啃,跟几辈子都憋屈着没发泄一样——不过现实情况也真的差不多。窗帘老老实实挡光,空调足劲,真皮沙发上早就粘呼呼皱巴巴。
纲吉硬扯开骸的脑袋,舔了舔唇,露出一个不耐烦的皱眉,咕哝着你有完没完昨天一整晚都没离开床你还不够——工作一堆我可不想吃里包恩的弹子儿。
骸嗤嗤笑,直接叼着吐出嘴的舌头就重新吻回去,动作极不安分,说不够啊就是不够——啊刚刚没说完呢。你知道他们管那叫什么?
不知。我管那叫什么……嗯……喂你要上就动作快!我没功夫跟你磨洋工!
扇一个不疼不痒的耳光,挥开不知轻重缓急上下豆腐的手,扯裤带就往下扒啦、抬起头瞪眼。
恶狠狠被插入。痛。纲吉狠咬对方的肩、还回血淋淋牙印一枚,呼哧带喘攥紧了手。
……那么欠。骸皱了脸也不好受、伸出手去往两边掰开腿、又是腰上使劲。
啧……!
掀上桌。桌面冰冰凉,神经紧绷、脚趾抽筋。喂我说你……
他们啊,管那叫意淫,大约是简称YY。
笑得真甜啊骸。卡着自家boss的脖颈、收拢手指。
你疯了!放开!
还有劲吼嘛。
纲吉顺势避开力道又是一耳光。
昨天就跟你说了……没!就是没!混蛋你回水里泡烂到下辈子算好!
声嘶力竭狡辩,你YY得开心我就好受!挂着彭哥烈首领的名字你以为我缺投怀送抱么我!犯的着到这儿来找贱!
骸松了手怜惜摩挲那红痕,你以为这样我就开心了?心疼的不得了的模样,就差小媳妇皱脸哭。带着赌气举高纲吉两条腿、顺着稠密液体就往里送,空气里潮湿得不行,任谁往门板上偷听都脸红心跳。
是我错是我犯贱了……从今以后不就是彭哥烈的一条狗,床上床下还不就你一句话,首领。
他借势俯下去耳语,情绪莫名其妙恶劣,被狠掐。
那你就一辈子做狗吧!哪儿也别去!
红着眼像骂又不像骂。骸闻声微笑大喜,问道下辈子呢。
随你!喂我说你……
啊啊还早呢。十年的分量两天怎么还清。
推开倒地。
我还有工作啊!混蛋!给我看好情况!喂!衣服捡起来!
是,纲吉。

-end-
 
(《Back》 家教 骸纲 网络公开文)

(反正这篇很短我就全文放了算了!)
(现在看到了吧!什么叫黑历史!啊哈哈哈哈哈哈!!)(沉)
(……我还挺喜欢这篇的……………………)
 
.請節錄一篇自認為寫作生涯裡寫過最甜/歡樂的文章。
 
『第六日,走廊上有风轻轻地呜咽经过。』

“……维吉尔……”
即将离去的兄长被这一声呼唤惊得转身,靠在廊柱上睡着的但丁确只是梦呓。
风穿过了两人之中的缝隙。
“……来让我亲一口……”
切腹啊愚蠢的弟弟!

(《七日七夜崩坏版》 DMC DV 网络公开文)

(其实它最后还是……杀了。对不起。)
 
.請節錄一篇自認為寫作生涯裡寫過最痛/悲傷的文章。
 
 “喔哦甜心,看来你的歌声并不让我满意。”
他似乎无所谓地耸肩,血滴沿着剑锋滑落地面,剑身倒映着他微笑的脸。
“不可能。”恶魔捂住被撕裂的喉管,“人类不可能有不需要打破的枷锁……”
“哦亲爱的,你还是不明白,这跟是不是人类无关。”
他坏笑着割去她的头颅。
尽管他的确并不是人类,可有时候这一点带来的并不仅仅是方便的体质或者强大的力量。Dante撇嘴皱眉,似乎是联想到了什么并不太美好的记忆。不过他打定主意不去理会它。
“但是已经没什么会束缚我了。”
他抹开满脸的血迹,哈哈大笑,他刚刚失去了他唯一的听众。
“因为我早就一无所有。”
只不过我现在才承认。

歌声并没有停止,他踏着节拍离开,一并跟着哼唱起来。他终于明白每次领会死亡的时候听到的这支曲子究竟是什么。

“嘿!”
他仰头向着天空挥手,从天而降的水滴砸在眼球上有一些痛。但是恶魔从不流泪。
“嘿!这首歌送给你!”
然后他大声唱。

那是另一种语言,美妙动听引人犯罪,却终归不能成为人类。

(《潮湿。》 DMC DV 网络公开文)

(这篇写得太伤了。)
(再看一遍还被自己虐了……妈的)
 
.請節錄一段動作戲。(EX:打鬥、追逐……)
 
 Torch Wood出院的时候,那场突袭已经过去很久了。
他依然只是模糊地记得那场惨烈得几乎可以记入史册的战斗,僵尸们无穷无尽的浪潮席卷了整个草坪。Sunflower坚强地工作着,蘑菇们陆陆续续赶来——他冲在最前面,却只看见那个绿色的影子却被淹没在肮脏的浅灰中、满身伤口、用尽最后的力气拼杀,子弹耗尽便挥出拳头,血肉被吞噬便红着眼咬回去,像是绝地挣扎的野兽,坚定地、只把背影和僵尸的残骸留给后继者。
Torch Wood与其他的同伴们在看到那个场景之后都呆然了几秒,而Repeater忽然回过头来,高傲地笑着——
“……我不需要同情,一个人也可以活下去。”
——他倒下的地方,传来了一片残忍的啃食声。

(《with out any word》 植物大战僵尸(PVZ) 火炬木X双发射手 网络公开后被收录于鬼灵主催的PVZ本中)

(懒得找。)
 
.請節錄一段自認為最芭樂/肥皂的劇情/對話。
 
 22、可以接受对方改名为「史瓦特拉ok西门子正港大汤圆」这种名字吗?为什么?
“他的名字本来就是一种(米、洋葱、鸡肉等制作的)菜饭。”
普罗修特淡然地表示。
“你也不过是意大利熏火腿罢了。”
里苏特在心里反驳了一下。

(《恶劣38问》 JOJO混部 微CP向 网络公开后大修改并收录于JOJO个人志《Every Little Thing》)
 
.追溯黑歷史羞恥PLAY完後請說下感想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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